金桂溢芬芳
文│周鹏程
1
汽车在大宁河右岸沿大山盘旋而上。
我们要去一个千米以上的高山村落，叫金桂村。雪花已经落满山涧，上山的路是从悬崖逼出来的，弯多路陡，汽车只有缓慢爬行，车内举目就可以看见树枝上的积雪。
山腰半空中的一座吊脚楼小民房引起了同路人的注意，它既是一道风景也是当地老百姓艰苦生存的诉说。扶贫办的同志介绍说，金桂村隶属巫溪县长桂乡，这里山高坡陡，没有平地，老百姓修房子特别艰难。
翻过大官山，眼前豁然出现一条小街。长桂乡原来乡*府驻地，现在是金桂村村委会，平均海拔在米左右，这里，随处可见已经改造的房屋，田间地头成片的大白菜堆在雪里。
汽车嘀嘀响了几声就停在一个湿坝子上。迎面走来的一位个子不高，笑容满面的驻村干部就是第一书记陈波。
时间已到中午，今天运气好，我们正赶上一家老百姓杀年猪请客，这里民风淳朴，还保存着大约80年代偏远农村那种纯真和友善。胡大哥一家4口人，自己靠养殖和在村里“做活路”挣钱，一家人日子过得还不错。
金桂村并没有在大山最高处，从金桂村往上再走几十里就是森林了。交谈中，一位村民说，他在山里种了几百亩药材，经常要上去照管。
“我们这里主要是交通问题，上山的路太恼火了。”另一位村民说，今年初陈书记来后，村里修扶贫车间，货车拉材料进来不了，在转弯处把一家人的房子“削”了一只角，一路想办法货车才上来了。货车司机说：“早知道是这种路，给我1万块钱也不拉。”
因为闭塞，村里面还有一辈子没有进过县城的老人，城市像啥子样，只有在电视里看到过。因为这里不通班车，老百姓出去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搭村里“顺风车”货车或摩托车，二种是走路。
就在村委会不远处，有一所小而精致的长桂小学，风格按土家族习俗装饰，三层楼，因为周末学生们都回家去了，周一到周五，学生们吃住都在学校。这里有食堂、住宿，有多媒体教室。
三位年轻的老师见我们去了，很热情地从楼上走下来介绍学生和教学情况。引导我们参观教室和学生食堂。
“为了办好金桂村小学，第一书记陈波向建工集团工会争取资金1.万元为87名学生购买两套运动服，并定向捐赠一套价值2.5万元的多媒体设备一套。”一位老师说道。
多媒体设备是年11月14日才投入使用。这套设备目前是学校最先进、最好使用的设备，对孩子们的教育有很大帮助。老师们说了一些对建工集团十分感谢的话，我们边谈边走出教室。
站在学校操场仰望天空，上面是高高的山峰，雄奇，悬崖壮观，它们有想飞翔的姿势，一片森林包围着古老的村庄。
2
年3月12日，陈波奉命到金桂村扶贫，任第一书记兼驻村工作队队长。
边远高寒山区，自然条件差、发展水平较低。这是金桂村给陈波的第一感觉。崎岖的山路、连绵的群山，还有那些坐落在山坳或山坡上的房屋，让这位常年生活在主城、看惯了高楼大厦的“城里人”内心深感触动。
走了那么多农村，那么多地方，但他没发现有这么贫穷、落后的地方！陈波说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在两年以内，带领乡亲们走上致富道路！”
陈波，年11月出生于四川遂宁。年毕业于重庆交通大学，高级工程师，重庆建工集团四川遂资高速公路有限公司董事、*总支委员、副总经理、工会主席、机关支部书记。曾获四川省总工会“五一劳动奖章”、遂宁市交通局“交通运输工作先进个人”、重庆建工集团“科技创新人才”“优秀*员”等诸多荣誉称号。
接到脱贫攻坚*令状后陈波立即来到巫溪县长桂乡金桂村，见到如此穷僻之地，他没有动摇思想，而是立下愚公志，誓破金桂村的贫困之冰。
他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上山下坎，进村入户，找症结，揪“穷根”。走完全村在家的户，包括建卡贫困户达67户人，陈波发现，金桂村大多数的贫困户都是因学致贫，还有8户因病致贫的家庭无力承担子女的学习费用，而且还在代际传递。
习总书记说：“治贫先治愚，扶贫必扶智。把贫困地区孩子培养出来，这才是根本的扶贫之策。”“要打开孩子们通过学习成长、青壮年通过多渠道就业改变命运的扎实通道，坚决阻止贫困现象代际传递。”陈波深学笃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脱贫攻坚的重要论述，他深知，“家贫子读书”，下一代有了文化，才能改变“一代穷世代穷”的局面，他心里始终有一个坚定的想法：“一定要帮助这些孩子们上学！”
很快，他把这里的真实情况报告给集团领导，集团同意通过爱心基金来帮助8户困难家庭的8位学生，按照集团的意思是帮扶他们到学业读完为止。
有了爱心基金的帮助，陈波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钱拿到了撒？”
“拿到了！”
“钱是打到您卡上的？就是资助您孙子读书的那个钱。”
陈波逐一落实资金到位情况。
为了孩子们安心读书，陈波决定自己出钱给他们送小礼品，好当面说几句鼓励他们的话。
有一天，他来到贫困户方自平家里，将捐赠书交到了他的手中。方自平患有糖尿病和肾萎缩，家里缺乏经济来源，新学期开学了，每周都为儿子的生活费陷入了焦虑和担忧。这次陈波把爱心基金送到他家犹如雪中送炭，当拿到捐赠书的那一刻，方自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除了爱心资助这8名贫困学子，陈波还坚持教育扶贫和技能扶贫。两个月的走访分析，他发现金桂村的第一代村民和第二代村民受教育程度普遍较低，因缺少技术、安全、法律和劳动保护意识造成因残致贫的有31人，而且还在继续传递。针对这种情况，陈波经过策划、摸底、动员，在重庆建工集团、巫溪县委县*府及长桂乡的指导帮助下组织成立了“巫溪班”。
年8月25日，第一批“巫溪班”的27名学生坐上了前往主城的大巴车，被送到重庆建筑高级技工学校进行三年的免费学习。他们来自巫溪县的各个贫困乡镇，多是辍学在家或在外打工的青年，主要学习建筑工程管理、工程造价、建筑安装等，毕业后不但可获得中专及以上文凭，优秀毕业生还可留在重庆建工集团的子公司工作。
进校后，不少孩子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金桂村三组的方清平曾经读过中专，但没毕业便辍学了，靠在洗车店打零工为生。这次，方清平非常珍惜重返校园的机会，主动报了建筑施工管理专业，下定决心要拿到大专学历。
方小友年10岁，先天聋哑，从小跟爷爷奶奶生活在海拔米的大山深处，很少与人交流，更别说读书了。在陈波的协调下，孩子进入该县特殊教育学校上学。刚去一个月，孩子已经会用手势表达简单的情绪。
“扶贫路上，一个都不能少！”陈波说，只有让大伙儿掌握就业本领，才能靠劳动改变贫困落后的面貌。“上学路上，不能让聋哑孩子掉队。”
因为时间太短，只有两年，年陈波就要离开巫溪。但是他想的就是通过这种智志双扶，斩断贫根阻断贫困代际传递，让老百姓自身有动力发展下去。
“莫羡三春桃与李，桂花成实向秋荣。”陈波倾情付出，无私援助金桂村，正如缕缕的山风，让人温馨入怀，希望倍增。如今的金桂，家家重视教育，人人关心教育，孩子渴望求学....这样的面貌，他们离脱贫还会远吗？
3
我们到金桂村的那天，扶贫车间正在加工土特产。
新修的扶贫车间在村子里特别醒目，几块牌子挂着，工人就是村民，有的照看锅炉，有的洗涤土豆，有的切片，有的翻晒，大家忙里忙外。
原来，这个车间采取村集体+公司+农户模式，注册了巫溪县荣禾农业专业合作社，整合全乡地票资金、空壳村资金、扶贫车间补助资金万元。
扶贫车间厂房平米，主要是农产品加工，“加工设备正在调试中，投产后将对全乡农产品进行统一包装、统一标识、实名认证，并采用冷链车配送到各大销售市场。同步启动黑苦荞、豇豆、萝卜等5个农产品绿色认证申报工作，进一步提升农产品含金量。”车间主任介绍说。
在商品展览室里，我们看到摆放着蜂蜜、腊肉、土豆，黑苦荞、四季豆、干豇豆等土特产品。
这里的蜂蜜都是纯土蜂蜜，口感特别好，腊肉和土豆就更不用说了都属于原生态，城里人都很难吃得到。但是没有销路，很多农特产品都只有堆在家里，时间久了就慢慢变质了。真是可惜啊！
于是，陈波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他要为山区土特产品找到销路。为了联系市场，陈波几乎发动了身边的所有朋友和亲戚。
第一书记当起了销售员。
经过努力，重庆建工集团下属公司遂资高速公路公司以市场价为参考，与金桂村签订了农产品订单合同，采购农产品供应到职工食堂使用，长桂乡金桂村迎来了年第一份订单，辖区内的土特产品被陆续销往重庆市建筑业协会、重庆建工集团下属公司。
在陈波的推销下，短短几个月，合作社销售额达万元。其中主要畅销产品土豆斤，鲜豇豆斤、干豇豆斤、白酒斤、土鸡蛋个、土鸡斤、土猪鲜肉斤、腊肉斤。数着这些数据，陈波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今天，我家里的13斤腊肉卖了多块钱。”方余增脸上透露着满满的喜悦，计划明年还要多喂两头猪。他说，脱贫增收致富看到了希望，有了盼头。
千金在手，不如一技傍身。村里不少贫困户的子女虽然在外务工，却因缺乏技术，只能从事打桩、挖隧道等高危行业，工作既辛苦，收入也不高。了解到这一情况后，陈波展开行动，经过2个月的策划、动员、编写培训教材，在长桂乡挂牌成立了“重庆建工集团、重庆市城乡建委岗培中心农村劳动力转移培训基地”。
贫困户方余江的儿子方福隆高中辍学后，一直在外打工。但他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回到家里，每天闷闷不乐。陈波说服他参加培训，并取得了劳动技能证书，又推荐他到重庆建工集团一家合作企业学习工程机械修理和工程施工，两年学习期间工资0元/月，学成后工资—元/月。21岁的方福隆再次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如今，他已在该企业学习了1年，还攒下了一笔积蓄补贴父母。
通过技能培训提升贫困劳动力就业创业能力、帮扶贫困劳动力实现稳定就业，真正实现技能一人，扶贫一户，不让一人掉队的目标。陈波在金桂村做到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对于贫困村而言，不仅需要村民们转变思想、提高认识，团结一致抓生产、出效益，还需要有关部门在基础设施建设、产业规划布局上立足实际，制定好发展规划，实事求是帮困难群众选出一条致富的好路子。这才是关键。
“脚踏实地，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及。”这就是陈波。
4
陈波遍访全村67户建卡贫困户。
有一天，他了解到贫困户子女方佳勤奋好学，他与村支两委进行商议后，将方佳纳入金桂村公益性岗位实习锻炼一个月，陈波作为师傅教她使用电脑、办公室软件，写会议纪要、扶贫资料等。陈波作为入*介绍人将她推荐为入*积极分子。为村里储备本土人才做好铺垫。
颜怀成、童孝华两个建卡贫困户，由于家庭主要劳动力突然生病住院，家庭收入锐减，驻村工作队在大排查过程中发现他们有返贫风险。陈波立即与队员、村支两委商议帮扶方案，为这两户落实低保，积极联系建工集团，承担两个小孩（童杰明小学三年级、颜宗睿即将一年级）读书至大学毕业的所有生活费和学费。
他对村里基础设施建设、村集体经济收入、危旧房改造、安全用水用电、易地扶贫搬迁、村民家庭收入、贫困原因等进行了详细调查。深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担子之重。面对这些，他无任何怨言，只是埋头苦干！
他每天工作到深夜12点后才会睡觉。他利用晚上时间，整理笔记，写信息，写总结，完成村民反映的事情；他查档案，看项目资料，一步步完善它们。
他谨记着重庆建工集团领导对他的嘱托：“一定要坚定信心，克服困难，把重庆建工的‘铁*’精神带到脱贫攻坚第一线，为贫困地区群众做实事、做好事，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陈波说：不是我一个人在单干，我背后还有个强大的建工集团，有集团*委的大力支持。
有建工集团的后盾支持，陈波对金桂村脱贫攻坚信心百倍。
重庆建工集团积极响应市委市*府安排部署，抽调精干力量，集聚帮扶资源，年—年，重庆建工集团通过市慈善总会，累计向巫溪县提供精准扶贫资金万元。
重庆建工集团所属重庆建筑高级技工学校，对“巫溪班”大开方便之门，实行免学费、免代收费，对贫困生、非贫困生前两年分别补助生活、住宿费元、元，其中安装班贫困生再补助0元，最后一年安排工地顶岗实行，每月将获得工资0元，完成学业的颁发毕业证书、技能证书。
挂牌成立“重庆建工集团、重庆市城乡建委岗培中心农村劳动力转移培训基地”，就是为了坚持“输血”与“造血”并重，为贫困户提供培训、就业一站式服务。
长桂乡处于巫溪中部，基础设施建设落后于周边乡镇至少5年，从乡里到村里道路狭窄，弯道陡急，到县城54公里的道路但开车需要2小时40分钟；由于出行困难，造成村民子女大多初一就辍学，能上大学是孩子们的梦想；村民大多居住在土坯房中，存在跑风漏雨；村民饮水主要靠露天水池、屋顶收集的雨水，无法达到安全饮水要求。
陈波争取项目资金万元，扩宽硬化村干道，完工后将协调开通客运车。对全村安全饮水进行全面普查，采取一户一池方式解决边远地区农户饮水难问题17户；落实专项帮扶资金29.9万元，对全村饮用水池进行统一清扫并持续做好保洁工作，对全村13座不易保洁山坪塘进行加盖处理。修建集中式生化池1座，解决集中居住点污水处理难问题；添置垃圾桶50个，计划购买垃圾清运车1台，定期收集处理全村垃圾。启动危房改造7户，争取“打补丁”资金、农村旧房提升工程资金修缮农房54户；采取帮扶资金完成71户修建无烟灶、卫生厕所；对2户住危房无能力改造户，采取补丁资金购买二手农房，产权归属村集体，免费供其居住解决1户，1户在落实搬迁资金基础上，协调建工集团爱心帮扶2万元，帮助其新建住房。
年6月，重庆市建筑业协会和重庆建工集团签订了联合对巫溪县长桂乡金桂村精准扶贫协议。协议规定，在建工集团已先期投入人力和资金对金桂村实施精准帮扶的基础上，由重庆市建筑业协会出资万元，建工集团提供管理团队、技术力量和施工力量，联合开展精准扶贫工作。市建协将动员会员单位积极参与精准脱贫项目，向会员单位大力宣传金桂村绿色产业和农产品，并组织会员单位积极支持金桂村绿色产业、购买绿色农产品，助推金桂村实现产业脱贫。同时，建工集团发挥所属建筑业培训中心技能人才培养优势，帮助金桂村培养建筑技能人才，并提供就业平台。市建协发挥就业平台优势，动员会员单位积极吸纳金桂村剩余劳动力。
......
这些，都是在建工集团的帮助支持下，陈波才完成了自己的扶贫志愿。
金桂村*支部共有36名正式*员，文化程度普遍较低，平均年龄60岁，平均*龄33岁，年龄最大的*员96岁，*龄65年。作为驻村第一书记，陈波高度重视扶贫中的*建工作。
他认真落实“三会一课”制度，切实组织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活动。从驻村开始陈波坚持每月开展主题*日活动，第一书记讲*课。利用建工集团*员经费慰问困难*员7名，送去慰问资金元。为*员活动中心捐赠价值2万元笔记本电脑一台、高清投影机一套；价值元会议桌一套。对村委便民中心落实帮扶资金12万元进行装修，添置桌椅，修建村级食堂。发展致富带头人冉龙全为预备*员，帮助其中药材种植和销售，并带领11名贫困户在村内务工，为村民增收元。
年在9月24日巫溪电视台采访一社村民方余林，“我们全村多人多户，每户走访，不管是贫困户还是非贫困户都走访，我还没有见过这样一个脱产干部，他这样热心解决我们山区的疾苦”。
在12月2日长桂乡*委书记陈宁走访低保户过程中，78岁二社村民谢顺南在与陈宁同志沟通时对陈波评价，评价其为“三心”书记：第一是对*有忠心；第二是对村民有实心；第三是对老弱病残者和孤儿有爱心，陈波书记在我们这里是值得托付和信任，他是一位“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好同志。
5
年11月26日。
贫困户冉从海特别高兴，因为今天他的房子“修整”好了。
多年的危房突然焕然一新，冉从海拉着陈波的手说“感谢*和国家、感谢陈书记及单位这么照顾，房子再不漏水了，就像搬进了新房”。
实际上这是陈波的一次集体整改计划。
针对村民居住的老旧土坯房，全村开展旧房提升，巫溪县住房城乡建委出资整治屋顶，将小青瓦更换为机瓦，对每户墙体裂纹进行补缝，解决住房跑风漏雨问题；建工集团帮扶资金为村民修建卫生厕所、无烟灶，解决村民居住环境。像冉从海这户这样大整治的在金桂村有54户，年12月底全部整治完成，村民住进“新家”。
年11月27日。
早晨，在陈波带领下，驻村工作队一行来到金桂村一社看望独居低保老人户万益香，与老人亲切交谈，了解该户身体状态与生活情况，驻村工作队自掏腰包为老人购买四十斤煤炭、烤火盆、一桶菜油、一袋大米、五十个鸡蛋，为老人送去温暖。
万益香老人家83岁，在年6月因为一场车祸造成右脚高位截支，这么多年老人靠着一颗坚强的心与感恩的心一个人生活了9年之久，老人车祸后村上为他申请了低保，保证了她的基本生活。但是这些年老人独自生活居住在破旧的老土坯房中，土坯房现在存在着漏雨和部分裂缝。陈波将情况记录在日记本上，并作了帮扶计划。
帮着老人家捡完柴火后，陈波查看了老人家的厨房、卧室。按照*策，这次旧房提升可以老人修建一个无烟灶、带马桶的卫生间；这样整修后老人家的生活起居就能得到保证，也能让老人家安心的度过晚年。
是啊，金桂村入冬了，这里最高海拔米，12月马上就要来了，老百姓的过冬粮食、衣物、准备好了吗？老百姓居住的房屋能够经受得住冬天寒风的吹拂吗？
雪，你下吧！让这山村明年有个更大的喜讯！
风，你吹吧！让这山村明年秋天金桂溢芬芳！
以上图片由巫溪县长桂乡金桂村提供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周鹏程，70后作家、诗人。四川通江人，现居重庆。出版个人诗集3部，报告文学集2部，散文集、评论集1部。在《诗刊》《诗选刊》《星星》《扬子江》《诗歌月刊》《延河》《四川文学》《青年作家》《散文诗》等报刊发表作品若干。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新诗学会副会长。参加第19届全国散文诗笔会、鲁迅文学院西南作家班学员。曾获重庆晚报文学奖、全国鲁藜诗歌奖、重庆市“五个一”工程奖等奖项。
主编ng